陸依山臉色平靜,緩步上前,手上卻捏著一根細細的銀針,那銀針的針尖上,還帶著幽藍的冷光。
“淬了毒的針?”秦云璋冷笑起來,“都給本王跪下!”
李元鶴等人的身子微微一顫,誰也不想跪。大家都是親戚,有必要把場面弄得這么難看么?
“若本王不能解決,只好把這件事情交給刑部審問了?!?br>
幾個女孩子聞言一陣顫栗,李杜英率先腿一軟,跪了下來。
李元鶴也皺著眉頭跪下了。
秦致遠不甘不愿,“叔叔……”
秦云璋冷冷看他,“你有什么要辯解的?”
他似笑非笑的神色,冷厲異常。
秦致遠動了動嘴,卻最終沒說出什么,只是彎膝跪下。
“馬鞭?!鼻卦畦鞍咽忠粩?。
他掌心的血痕,韁繩勒破的皮肉展現在眾人眼前。
李杜英幾個女孩子這下才是真怕了,襄王金貴的很,今日卻受了這樣的傷,他不大發(fā)脾氣才怪呢!有膽小的女孩子,甚至嚶嚶的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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