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jīng)的同學(xué)問,什么樣的人會被你看得起啊。唐禹哲想自己沒有看不起誰,他只是依然平常地做自己。
有一個人說你很像糖唉,唐禹哲。
那個時候他們還親近,唐禹哲于是給了他一巴掌,汪東城很輕松就可以反手捉住他的手腕的,但他沒有,任由自己的手臂遭受攻擊,但依然笑著。
他們還在同居,陽光照下來落在沙發(fā)上,汪東城還沒過分美黑,看起來白皙且秀氣的窄窄臉龐,有孩子氣的揚起的眉。
他的發(fā)還有一些挑染的色彩,太陽下更加金黃,邊緣濃烈到泛紅,像一塊璀璨的血玉在眼前。
有什么寶石比太陽更絢爛。
汪東城側(cè)過頭看他:“明天還有通告,我們?nèi)コ燥埌伞!?br>
唐禹哲點頭,他們一起從沙發(fā)上起來,細節(jié)唐禹哲記不太清了,但有些似是而非的東西,還鐫刻在他的大腦中,讓他回憶起這段時不得不想起來。
那是夏天,記憶里的夏天總比眼下的夏天美好,溫度的熱都化成某種獨特的氣質(zhì)了。
他們都穿著短袖,樹蔭下也汗流浹背,汪東城為他捋了一絲長長的發(fā)在耳后。
那天他們吃完飯回來的路上,其實只走了幾步路,但汪東城總是那么細心地關(guān)注著周邊,他回頭觀察有沒有車輛的時候,唐禹哲扭過頭和他一起看。
一輛白色的車掠過,它成為了光亮的錨點,一路閃耀到離開他們的視線。
他看到金發(fā)的少年站在身邊,馬路像一條暗色的湖泊,上面蕩漾著所有的太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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