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聞惟德剛回居所。
“我明天照例要出遠門了,本來也懶得跟你說?!痹交纯吭陂T框上,手里夾著一樣東西。“但聽說了一件事……”
他眼波流轉(zhuǎn),笑道?!斑€記得我當初怎么提醒你的么?”
聞惟德并不理會,走入房間揮退了侍nV仆從,抬手扯開衣領。
“她是個濁人,只要被人永久標記了就一定會懷孕,反正懷誰的都得懷,早懷晚懷都得懷,她有自愈,只要被人發(fā)現(xiàn),除了你以外,別人不會放過她,她不可能躲掉的。早說,要是早點聽我的,讓她在北境懷上種,哪還有現(xiàn)在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兒呢?”越淮走了過來,將手中的信按在他的書案上,“你現(xiàn)在心里,沒有這個想法嗎?”
聞惟德看向那信,“給我這個做什么?”
越淮手指壓在上面,說道,“你先告訴我,你現(xiàn)在心里,是后悔還是有這個念頭……還是,都有?”
“明天路遠,你就早點回巢里窩著?!甭勎┑滤坪醪⒉幌敫嗔囊粋€字。
“嘁?!痹交绰柫寺柤?,“你怎么想的我也不清楚,就算我清楚,你也不會承認。我只是想再次提醒你,如果不在意,不在乎,就做好心理準備。我這次……不知道要出去多久?!?br>
越淮離開之后。
聞惟德仍然沒有去打開那封信。
在剛進門的時候,他只一眼,就已掃到那信封之上的筆跡。他翻看書本,將今日一些雜務又簡單處理一下,沐浴,更衣,丑時又已過半。他已然走到床邊,那信還是原封不動地在越淮離開時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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