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祈云崢笑容不改,瀑布激流在他的異瞳中折出異樣明亮的火彩,就像舊日浮光掠影,幾如懷念?!班拧1线€有幾句話?!?br>
“什么?”
“天都的天?就是我一床被子,下面睡著我,狗,和虱子。你有勢?那你養(yǎng)的狗是不是不會咬你這個主人?你有錢?那你抓到虱子,是不是吃一個扔一個?你有權?那你被子下面是不是能養(yǎng)很多肥虱子?”他說。
和悠訝然?!斑@……就是斷碑館那個以‘斷碑’為名的銘文?”
“還有半句?!逼碓茘樥f道。
“什么?”
“皇帝原來不蓋被子。我還是沒見到天都的天。”
“…………”
這幾句不明所以的瘋話,聽到這兒,叫她心頭莫名一震。她瞠目望著他,好像隱約聽出來了什么,又隱約覺得什么都沒聽明白?!皩戇@個的……是什么人?”
祈云崢竟然回答了她。“我一個故人。故舊相識。”
他微微一頓,“也是故去之人?!?br>
“…………”
她沒來及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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