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茵茵看起來極為尷尬局促,頰側緋紅,似乎問出一個問題就已是他的極限了。但問出這樣直白且yingsi的問題,目光卻異常堅定直接,根本不給對方絲毫回避的機會,用最害羞的語氣,審問一般,問出這個賭局上目前最直白下流的一個問題。
反而是被問的楊騖兮,只微微一頓,就坦然笑了起來,回道?!傲氵@問題。她?”
“你知道我在問誰。”柳茵茵端著酒杯,壯膽一般又抿了一口酒,余光瞥過一旁的屈黎,說道,“有屈五席在,你最好也不要試圖蒙混欺騙過去。”
“呃……”楊騖兮嘴角的笑容深了點,雖然他才是被問的那個,但他探究的視線,最終卻落到了看過來的嚴是虔身上。
嚴是虔瞇起眼睛,“問你問題呢,你看我gJ毛?!?br>
“原來,她也沒跟你說過?。俊睏铗\兮指節(jié)摩挲著鼻尖,玩味道,“有沒有被別的男人內(nèi)S都不跟你說,你這還把自己的身子都搭進去了……嘖,真慘?!?br>
他示意旁邊的nV人打開一瓶新酒,拎起酒瓶仰靠在榻脊上張開嘴,咕咚咕咚懸空著酒瓶對著嘴巴倒了進去——其時,睥在眶下的眸光,被酒瓶的花紋折S分割的嘲笑刺眼的厲害。
“…………”
楊騖兮選擇了喝酒,而不是說實話,砰地一聲,他將酒瓶倒轉在桌面上,一滿瓶的酒,就只有瓶口殘余的些許酒Ye流淌在桌面上。
“繼續(xù)吧?!?br>
嚴是虔手里的牌捏地吱嘎作響。
柳茵茵非但沒有問出想問的答案,反而毫無疑問暴露了他隱藏的和他們有關的秘密。楊騖兮這下百分百知道了,柳茵茵那個秘密是……與和悠懷孕有關。
不,應該說,他此時聯(lián)系剛才嚴是虔的前后話,應該已經(jīng)推斷出來了。
那個秘密,就是和悠三天前,被柳茵茵帶著去看了大夫,現(xiàn)在,接過已經(jīng)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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