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這個女人,沒有什么前奏,沒有什么調(diào)情,沒有所謂的超凡感官愉悅,感覺就是動物為了下代而必須做的事。
做完,扯起褲子各干各事。
“那個事你考慮得怎么樣了?”康雪對著鏡子整理好自己的衣服。
“哪個事?!?br>
“分錢的事?!笨笛┱f。
“我不要。”我堅決的說。
“哈哈,哈哈,張帆你可不是什么圣人賢人,講什么良心。你和李洋洋在一起的時候,還和女犯人還和我還和其他的女管教搞在一起,你這樣的人還配說良心還覺得自己干凈吧?!彼梢牡牧R我道。
我說:“對,我沒說我干凈,我亂搞,好,就算我不配說良心。那說從法律角度來說事,我亂搞是我自身道德的問題,而分錢,是法律的問題,是犯法的事,你們是刑法的執(zhí)行者,這算不算明知故犯?你們看著這監(jiān)獄里的人,十個有九個是為了錢進(jìn)來的,我奉勸你們一句,如果不想跟她們一樣,最好在還沒有東窗事發(fā)之前快點(diǎn)收手!”
“閉嘴!”康雪大怒,“你再說這個事,我就要你死得好看!”
我被她嚇著了,頓覺自己剛才話多,心里想的全都說出來了,卻沒有料到說出來的結(jié)果會是什么,我低著頭不說話。
“我警告過你張帆,這個事你自己也說絕不再提起?!?br>
“是你自己先提的指導(dǎo)員?!?br>
“但不是讓你來教訓(xùn)我!我該怎么做我自己有分寸,你管好你自己的嘴就行!別下次讓我從別人口中聽到你說過這些事!”她狠狠地摔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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