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
“是家里的事?監(jiān)獄的事?還是別人欺負你了?”我試著打開話題。
她還是那樣。
我給她倒水遞給她,她也不接,就只是這么定定的。
或許,她是真的心已死,覺得活著已然沒有意義,想要自殺了。
她想死,我總不能就讓她這么死吧,我是心理輔導(dǎo)醫(yī)生,救人是醫(yī)生的天職。
如果萬一她回去了,就這么自殺了,完了,我他媽的還是會內(nèi)疚啊。
“你家里都有什么人?”我又問。
她還那樣。
“這樣,換個話題,你們監(jiān)區(qū)挺熱鬧的呵呵,是不是剛剛發(fā)生了什么事?”我就不信你不講話了!
她真的不說話。
“你家人來看過你嗎?”我問。
“你在這里多久了?”
好吧,我有些氣餒了,無論我說什么問什么,都是我一個人自問自答,自言自語,她就是一個活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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