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想,想搞你。”
她笑了:“那來搞吧。”
我說:“算了,等你病好了再討論這個(gè)話題。”
她還是堅(jiān)持:“我們?cè)囋嚕乙埠镁脹]有和你了,有時(shí)候睡覺,很想?!?br>
我說:“不行,等你病好再說。別在這關(guān)鍵時(shí)刻弄傷了,忍忍?!?br>
她說:“我不動(dòng)?!?br>
我說:“那也不行,到了那時(shí)候,誰能忍住不動(dòng)?而且,外面還有管教,這樣不好?!?br>
薛明媚微微離開我的肩膀,說:“怎么一夜之間,覺得你成熟了不少?!?br>
我說:“成熟,也許所謂的成熟,不過是懂得衡量事情利弊,懂的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罷了。”
薛明媚問我:“那你說說,你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
我呵呵了一聲,說:“比如我現(xiàn)在來看你,我們是朋友,這是我該做的,但是和你搞,這就不該做了?!?br>
薛明媚問:“為什么呢?”
我說:“能為什么,我們只是朋友。我們做朋友就好,既然是朋友,就不該搞?!?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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