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們幫忙在醫(yī)院附近買了一套那種路邊攤的干凈衣服穿上。
找了一家挺大的飯店,進了一個包廂,上酒,上肉,上菜。
我們七八個人,大吃大喝。
一番敬酒下來,我自己都有點暈,想著剛才發(fā)生的事,都好像不是真的了。
有人問我道:“隊長,朱隊長和你什么關系?”
我說:“什么什么關系,聽你這語氣,好像我和她關系不一般是吧?!?br>
蘭芬說:“如果不是關系不一般,你怎么會那么不要命上去救人??!”
她們都說是啊是啊。
我說道:“是實在話,朱麗花和我的關系,是比較好的朋友關系,和同事關系,她幫了我不少,我們有交情,但沒有你們亂想的關系啊。那一刻我沒想其他,就想著把她拉下來就是,誰知道下來后,下面的路都沒了啊!”
沈月說:“隊長,你真是義薄云天,我們對你的敬佩,像你說的,滔滔江水。”
我急忙打斷她的話:“這是周星馳,我用的周星馳說的,不要說滔滔江水了,現在想起來還有點怕?!?br>
可我倒是沒怎么怕自己死了,是怕朱麗花死了。
在找不到朱麗花的那短短的幾分鐘時間,我的心如同掉進冰窟,甚至是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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