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開了我綁著的衣袖,朱麗花忍痛咬著牙。
醫(yī)生說:”傷得好嚴重?!?br>
我急忙說:“醫(yī)生,快救救她?!?br>
醫(yī)生趕緊讓朱麗花先做x光。
沒想到一家衛(wèi)生院還有x光。
扶著朱麗花到了x光室,折騰了幾個姿勢,才拍完了。
醫(yī)生看了一下,說骨頭沒什么大問題,就是腳被夾得太嚴重,腫了,還有傷口很深。
去拿消毒的酒精,給朱麗花洗傷口,讓朱麗花脫了鞋子后,把酒精順著傷口倒下去。
朱麗花疼得一下子死死抱住我。
我抱住她的臉,摸著她頭發(fā):“忍一忍,忍一忍!”
朱麗花緊緊把頭埋進我懷中。
那些酒精把血跡沖下去,再擦拭一下,就干凈了,然后傷口看著就像是那些肉熟了一樣,全都變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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