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了過去，咳嗽了一聲，她也沒轉(zhuǎn)身過來。
我自己坐下來，在陽臺玻璃門后坐下來，拿了煙灰缸，點(diǎn)了一支煙，陪她看看海。
程澄澄說道：“人心就像大海一樣，人們看到的永遠(yuǎn)只有表面，平靜或者大浪之下，是什么？”
說著，她扭頭看向我。
我說：“你是在說我嗎？用大海來影射我嗎。我看起來很風(fēng)平浪靜，就像大太陽下那天第一次和在海上游艇見面的海面一樣，可實(shí)際上，風(fēng)平浪靜的海面下，也許就是波濤澎湃，暗流洶涌，是吧?！?br>
程澄澄說道：“波濤澎湃的海面下，也能是暗流洶涌。”
我說道：“你是在說我。我什么時(shí)候跟你波濤澎湃？”
程澄澄喝了一口咖啡，問我道：“要不要來一杯。”
我說道：“要，口渴?！?br>
她讓人給我上了一杯咖啡。
我喝著，說道：“味道不錯(cuò)?！?br>
程澄澄說道：“不感覺苦嗎?！?br>
我說道：“苦，但很香?！?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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