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出來,握住了我手:“疼嗎?”
很溫柔。
就是那天在醫(yī)院我斷指手術醒來后的那樣的溫柔,我有些懵,因為她極少這樣子,特別溫柔。
我說道:“疼,疼。”
她說道:“疼,是嗎?”
我點頭。
我以為她要安慰我,因為她的聲音溫柔極了,沒想到的是她直接又按了一下我痛處,我啊呀的叫了出來。
她說道:“去讓謝丹陽給你疼一疼?!?br>
我握住了我的手,退后兩步,坐在了桌子上,辦公桌上。
我說道:“你,你,我,算了。”
不想跟她說話了。
看來她還是真吃醋的。
還以為她要溫柔,沒想到,這樣子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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