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yīng)該是叫我去跑步訓(xùn)練什么的,我手機關(guān)機了,自然接不了電話,實際上就算接到了電話,我也醒不來,醉得太厲害了。
好吧,還是太困了太累了,又睡了一個多小時,直到快天黑,才起來了。
洗澡洗漱,整個人精神了。
然后馬上打電話給王達和安百井,昨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這兩個家伙說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然后叫我請他們吃晚飯,一天沒吃東西。
我約了他們來我所在的酒店的餐廳吃。
兩個家伙來了,看起來也無精打采,看來昨晚都沒怎么睡好。
我給他們兩個倒茶,問道:“怎么,一夜沒睡啊。”
王達說道:“好不容易好好出來玩一回,睡什么睡。怎么樣,昨晚爽吧?!?br>
我說道:“到底怎么回事?我總感覺,有點不對勁。”
安百井說道:“讓一個身材最好最豐滿的美女陪你,還不好。”
我說道:“你們設(shè)計好的?”
安百井說道:“別說的那么難聽,是安排,不是設(shè)計,設(shè)計那叫陷害?!?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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