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她和沈靳知還不是男女朋友,只不過是意外躺在對方列表里的一串數(shù)字。
兩人的差別就像這兩串數(shù)字,沈靳知的那串數(shù)字有近八個連號,而喻遲笙的只是在營業(yè)廳隨意抽的。
即便有了聯(lián)系方式,兩串數(shù)字差別太大,也不可能聯(lián)系。
后來的大半個學期她果然沒遇到沈靳知,直到那場高中同學會她被起哄灌醉,嫉妒她的女同學惡作劇打給了沈靳知。
她醉得神志不清,但沈靳知的聲音她還記得。他那樣的聲音很難忘,寡淡清冷,像涼涼的潮霧和晚風。
電話那頭沒直接掛斷被人追問是不是她男朋友,對面果然沉默。
她得承認她是個不怎么招人喜歡的人。不然也不會在這種情況下被人圍觀,還無人替她解圍。
她覺得她那時候的臉紅大半不是醉,而是羞。
她氣急敗壞搶回手機,一個人跑了出去。
喝醉了她沒跑遠,就一個人蹲在路口。一輛一輛的車從她面前駛過去,而她像一只忘了怎么回家的小獸。
她低頭盯著通話記錄里的那串數(shù)字,一刻也不敢眨眼。
就怕是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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