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止著她靠近。
長廊盡頭,她聽見說話聲。
是沈靳知的聲音。
他的聲音太好認。
像朦朧的月色,清薄。
沈靳知背對著她,半倚靠墻,隨意站著,一只手夾著煙,那點微薄的火星在他指間明明滅滅,隱約顯出他的輪廓。
他另一只手握著手機,虛虛搭在耳邊。
眉眼陷在白色煙霧中,看不清表情。
電話那頭是不堪入耳的內容,咒罵他早死的母親。
“我是她生的自然像她?!鄙蚪秸f聲音越平靜,“而她瞎是你干的?!?br>
被沈靳知戳穿了什么,電話那頭耐心已經用盡,用逐出家門的威脅下了最后通牒。
他卻輕飄飄地回:“求之不得?!?br>
他神色淡淡,聲音更是如常的寡淡清冷,好似電話對面的人和他毫無血緣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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