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遲笙比何林琪高半個頭,如今視線撂過去,也是居高臨下的。身上的氣勢直壓得何林琪只能仰頭瞪她。
她慢慢偏頭逼近何林琪:“是我不想計較,但不代表我真的不知道?!?br>
何林琪被喻遲笙逼退了一步:“那照片還不夠清晰嗎?只要有心去查,誰都能查出來,這金主是誰。”
論起氣死人的藝術(shù),喻遲笙覺得可能自己在沈靳知身上學(xué)得還挺青出于藍的。
又想到沈靳知,喻遲笙怔了一會才回神,眉眼因著這笑也明艷起來。
她靠過去,輕輕提醒道:“可沒有人知道他是去參加朋友的生日會啊?!?br>
上次何林琪在便利店說的話,她每句都聽得很清楚。
周彥和沈靳知的關(guān)系旁人不可能信,除非那天親眼所見。
喻遲笙杏眸里頭的鋒芒絲毫沒掩飾,像一把鋒利的刀一般凌遲何林琪,直接戳破了她的謊言。
何林琪惱羞成怒,搶過喻遲笙手里的傘扔進了雨里。
“是我拍的又怎樣。你不過是喻家領(lǐng)養(yǎng)的,你覺得沒了金主你還能得意多久?”
因為主人格外珍惜,傘被折疊地平平整整,扔進雨里也絲毫沒有一點凌亂的樣子,反而安安靜靜地躺在水里,看起來倔強又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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