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他的名字,像是在認(rèn)真提議:“沈靳知,我們吵會架吧?!?br>
沈靳知偏過頭看她,語氣很淡,但不像是問句。
“為什么吵架?”
被沈靳知反問,喻遲笙這一刻并沒有輕松或者歡喜的感覺,她看向扔在雨里的傘,有些失神。
剛剛小小片刻的瘋狂可能在沈靳知眼里就只是一個缺愛的小女孩渴望引起注意做出的荒唐舉動。
他可能一點也不會在意,她怎么解釋。
喻遲笙底氣也隨著音量散了些:“因為我壞?!?br>
她太壞了。從來就不是什么命中注定,是她故意去遇見沈靳知,是她妄想把鏡中花水中月當(dāng)成現(xiàn)實。
喻遲笙就這樣站著許久,身上奶杏色長裙早已濕透,濃稠如墨的頭發(fā)披在肩上,皮膚白得透明,臉上紅痕依稀可見。
杏眸少了平時的清冷,沾了點水汽,那股惹人憐的勁全都顯了出來。
讓人不得不在意。
喻遲笙還沒來得及回答,獨屬于一人的雪松木冷香氣息就鋪天蓋地把喻遲笙淹沒。
沈靳知把喻遲笙壓在墻邊,他薄唇輕輕擦過喻遲笙唇角,注意到那道紅痕,淡漠的桃花眸里終于有了些情緒,輕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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