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就像一張空頭支票,里邊什么都沒有,卻總是勾起她的期待,讓她一遍一遍地想。
多想一次,她就會在空頭支票里再加一條賭注。
后來她才知道,只要賭注加的足夠多,空頭支票也能實現(xiàn)一小部分。
那天她經(jīng)歷了那種崩潰想終結(jié)的時刻后,魏瑩的歇斯底里終于讓她瘋狂想要逃離那種控制。
她跑出去的時候,街上沒什么人。
受臺風影響,天氣預(yù)報在晨間新聞剛播報完橙色預(yù)警。
天空沉滯,云層壓低,像一座灰敗的牢籠。
雨滴濺落,打濕她大片的裙擺。
她坐在公交車站的木椅邊,瑟縮地抱住自己,不知道還能去哪。
也許在沈靳知眼里,那天的她太像一只被雨淋濕的小狗,可憐得讓人在意。
他意外看到她,惻隱地讓司機停車,撐傘過來。
他走過來坐在她身邊:“在干什么?”
她側(cè)身去看他的臉,他面容沉靜,有幾分極淡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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