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跌跌撞撞跑向沈靳知,幾乎是撲進他懷里。
他也伸手抱她,她卻聞到他衣服上不屬于他的香水味。
她微不可察地蹙了蹙眉,不自覺松開了沈靳知,反而蹲在沈靳知面前,說什么也不肯站起來。
沈靳知無奈地也蹲下來,問她怎么了。
她那時還會嘟嘟囔囔發(fā)牢騷:“你身上有別人的香水味。”
他挑了下眉,然后把那件外套脫下來問她:“是嗎?”
她朝他點頭,正要站起來,卻和沈靳知撞了個滿懷,雙雙跌坐在地上。
她慢半拍地看向他,遲遲沒反應(yīng)過來。
沈靳知去捧她的臉,任憑她把酒氣一并呵過去。
他笑起來:“原來阿笙是個醉鬼?!?br>
荔城是帶點軟軟糯糯的口音,來明城好幾年了喻遲笙也沒改過來,她聲音被酒灼得沙啞,聽起來卻更可憐兮兮:“沈靳知?!?br>
沈靳知笑著松手,評價道:“阿笙不止是個醉鬼,還是撒嬌鬼?!?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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