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某是軍人,子嘯是學(xué)子,與你相爭勝之不武?!?br>
那你還跟我比。柳霽風(fēng)把這句話寫在了臉上。
裴落青仿佛沒看懂他的腹誹,緩緩又道:“白馬于戰(zhàn)場上就如夜中明火,最易成為受襲目標(biāo),”他拍拍馬臀,逗得那小馬打了聲響鼻,“這匹馬叫流星,最擅奔襲,且毛色漆黑如墨,在夜色中也不易被人察覺?!?br>
“還有這弓,”裴落青又從馬背后取出一把深棕色短弓,“金弓雖好看,卻不實用,這柄牛角弓出自軍中匠人之手,最適合馬上騎射使用?!?br>
柳霽風(fēng)一手持弓,一手擁著馬頭,又驚又喜,不可置信:“那,那這些都是我的了?”
裴落青頷首:“那日與你相爭,只因王爺?shù)鸟R乃是御賜之物,不可隨意轉(zhuǎn)送?!彼闶墙饬肆V風(fēng)的疑惑。
至此,柳霽風(fēng)看裴落青的眼神已完全變了,什么叫仰慕,什么叫欽佩,看的柳霽然在后面咬酸了牙根。
有下人來稟,晚膳已于廳中備好,柳居寒邀請裴落青入座,又命人去喚柳書意。
“有外男在此,阿姐出面于禮不合?!绷V然板著張小臉冷聲道。
“我們家沒那么大規(guī)矩,為父一直拿落青當(dāng)半個兒子看待,就當(dāng)是場家宴便可?!绷雍?dāng)[擺手。
“就是,裴大哥和咱們家什么關(guān)系,何必分什么彼此內(nèi)外?!绷V風(fēng)叛變的毫不客氣。
柳霽然氣的差點摔了杯子。
不過一頓飯,柳書意倒是無所謂,她本就不是什么恪守禮教的性子,稍微整了整鬢發(fā),就隨著丫鬟去了偏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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