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次去都是以工作的名義去嗎?”洪峰又問道。
馮娟華答道:“是的,幾乎每次去都是以工作的名義去?!?br>
“他經(jīng)常去嗎?”洪峰的思維跳躍著,一句接一句的問。
“有一段時間幾乎每個星期都去兩次?!瘪T娟華不假思索地答道。
“我就不明白了,你就不被他的癡癡不倦而所動?”話出洪峰的口,一臉嚴肅的洪峰,臉上也忍不住露出笑意來。
“你以為我是什么?隨意亂愛的女人嗎?這樣一個見到美女就想占為己有的男人,我怎么可能對這樣的男人所動?。”馮娟華抬眼看著洪峰。
洪峰終于忍不住地笑出聲來:“怪不得你剛才給男人分二類,趙福來應(yīng)該就是你所說的第一類男人吧?”
“沒錯,他就是一個色狼。每一次見到我,就想動手動腳,最后一次不顧我的反抗,不僅對我動手動腳,還強行的樓著我不放,被我狠狠地扇了一個耳光子?!瘪T娟華的這句話,聽得出來很解氣。
“趙福來這么一個猖狂的人,你給他耳光子,他會放過你嗎?”聽到馮娟華給了趙福來耳光,洪峰再也笑不起來,擔憂地問道。
馮娟華兩手一攤:“我當時什么把柄都沒有在他的手上,我怕他什么,況且他的官比我大,他跟我過不去,是他沒面子?!?br>
“后來有把柄在他手上了,底氣就沒那么足了?”洪峰緊接著反問道。
“你說錯了,我不是底氣沒那么足,是完全沒有底氣!”馮娟華糾正洪峰的說法。
聽著馮娟華的話,洪峰忽然覺得有點悲哀,一個人從理直氣壯到?jīng)]有話語權(quán)這個過程并不艱難,而且速度相當?shù)乜臁?br>
于是,洪峰又問道:“自那次吃了你的耳光之后,趙福來還去看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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