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峰哈哈一笑:“你什么誘覺?竟然誘出了故事?”
“如果誘不出來,我就白白地跟你在一起十多天的時間了。說吧,如果能說的話,說說你的故事。”吳一楠看著洪峰,緊追著洪峰的話。
“都過去幾十年了,說又有什么用呢?”洪峰嘆了一聲。
吳一楠看著洪峰:“為什么不能重新來過呢?”
洪峰苦笑了一下:“重新來?說得容易呀?!?br>
“有什么不容易的,合適的話,倆個人在一起,有多難嗎?”吳一楠突然像個長者一樣看著洪峰說道。除此之外,在洪峰面前,吳一楠就是一個涉事未深的孩子。
“呵呵,不是多難的問題……對,你說得對,是合適不合適的問題?!焙榉蹇粗h處說道。
吳一楠想了想,轉(zhuǎn)頭看著洪峰:“都幾十年的感情了,有什么不合適的?是不是白處長有家有室的?如果是這樣,確實不合適?!?br>
“那倒不是,白處長早都離婚了!”洪峰說這話的時候,很是淡然。
“離婚了?為了你?”吳一楠有點驚訝。
“是離婚了,但不知道是不是為了我?!焙榉逍χ鴵u了搖頭。
“今天晚上,我看著白處長對你的態(tài)度,應(yīng)該是為你離的婚。”吳一楠腦子閃過白凈看著洪峰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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