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是兩碼事,但這也是我的原則?!苯鸷康溃皩τ谶@種小時候的經(jīng)歷導(dǎo)致了性格缺失的,我向來寬容。給他個機會,說不定他能改過自新?!?br>
“你太天真了?!?br>
他還天真嗎?
金寒晨看了眼床上仍舊沉睡不醒的人,如果真的是孟舀對他下手的話,那這個人就是他天真的代價。
“你先回去吧,我要在這里等著他醒過來?!彼麑B(yǎng)父送到門口,“需不需要我給徐管打電話?”
“不需要?!别B(yǎng)父冷著臉道,“車就在門口,他在車上等著,我沒讓他上來?!?br>
因為不知道金寒晨這邊態(tài)度如何,養(yǎng)父想的是,在徐管面前丟臉的次數(shù)太多了,這次就先支開他,不給他這個旁觀的機會。
金寒晨像是看透他怎么想的,揶揄的笑起來。
病房門口,人還是很多。眾多人都在討論這人是不是逃獄了,所以被治安打成了重傷。
“這可是現(xiàn)實版的‘越獄’??!”有人激動地說,“看過沒,很有名的美??!”
金寒晨走到門口剛好聽見,嘴角一抽。
胡院在他身后,也很想捂住臉,裝作自己并不認識這些人。到底是誰散布的謠言,人家只不過受傷了,卻能說成是逃獄!
“都別在這兒站著了,難道手頭都沒有工作嗎?”胡院挺身而出,站在病房門口,面對自己的下屬,質(zhì)問道。
“剛做完手術(shù)的人需要靜養(yǎng),你們作為有專業(yè)素養(yǎng)的醫(yī)護人才,卻站在這兒吵吵鬧鬧的,我對你們很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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