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山初聽了第一句,覺得有點奇怪,聽了第二句簡直了,這人毫無音準(zhǔn)可言,聲線又低,所以簡直是低八度演唱會。
聽了第三句沈山初扛不住了,完全是個音癡,他笑個不停,忙制止他:停下。大俠饒命。
顧云霄自己竟然完全沒有笑,只是停了下來,煞有介事說:是不是還不錯?
沈山初樂不可支:你不錯,是我錯了。心想,他這樣去上音樂節(jié)目,和以前的顧云霄差太多,一定被發(fā)現(xiàn),字可以練好,歌不能越唱越退步,倒不只是逃避自己。
顧云霄看著他表情生動,驀然欺上身去,深深吻住了他,兩個人唇舌相親,屋內(nèi)始終沒有開燈,只有電視發(fā)出幽幽的藍光,還有窗戶透進來的一點點光。
電視里不知道哪個時代里的歌星還在茫然不知地唱著:我愛這夜色茫茫,也愛那夜鶯歌唱,更愛那花一般的夢
時間一寸一寸地過,像是香灰,一截一截忽然往下垮。他們只覺得面紅耳赤,臉上冒汗,氣喘吁吁,像是老舊的火車。
顧云霄把沈山初壓在沙發(fā)上,只是纏綿地吻著。他們跟四腳怪似的,纏在彼此身上,粘得緊緊的,仿佛是一個充電器,插在對方的身上充電,聽著彼此的喘息聲,心臟也跟著劇烈地要跳出自己的胸腔。
他們沒有戀愛經(jīng)驗,有的只是愛彼此的本能。雖然老大不小了,卻是第一次嘗試情欲滋味。
盡管顧云霄這樣自控能力極強的人,卻也沒法控制這樣的肌膚相親。
煞風(fēng)景的是,沈山初的手機響了,原本沈山初不想接,奈何一直響,聲音終于打消了兩個人漲潮般的欲望。
沈山初手伸向桌子上拿了手機,看了來電者,臉色嚴(yán)肅起來,顧云霄也就坐了起來,整理了一下身上皺巴巴的衣物,漸漸把身上的火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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