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得沈山初立刻說:滾蛋
一會又問他:什么時候貴公司剪彩?
顧云霄說:就等你,聽說你要天價剪彩,正籌錢,準備籌個十年。
沈山初回:那倒也不必,反正這公司早晚是我的,我也要有點參與感,就給你免費吧。
說完覺得自己真大方,樂得很,完全沒有考慮到張君君的感受。
一會,沈山初道:你一點都不想見我?
顧云霄說:就等你這句給我解禁,我忙完立刻去找你。
沈山初放下手機,臉上還有笑意的余波,心中有些釋然,也許正如上官千陽所說的,所有的過去都是過程。
既然是過去,就仿佛一場宿醉,那昨夜的酒早已揮發(fā),又何必執(zhí)著。
不管他對那個人是什么樣的感情都不重要,那個人像昨夜的酒,也已經(jīng)不在了。
他是曾把那些充滿內(nèi)疚的熱情轉(zhuǎn)移到自己身上,但沒有這個開始,也就沒有他們現(xiàn)在的這個后來。
顧云霄原本工作完立刻要去沈山初處,卻發(fā)現(xiàn)微博上那個許久不見的黑頭像忽然給自己留言:下午五點見,放心,我一個來,沒有惡意。他留下了一個地址。
顧云霄一直找不到這個神秘人,沒想到他卻主動現(xiàn)身,他有點疑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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