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忙用手附上他額頭:也沒有發(fā)燒啊。
沈山初也發(fā)覺了自己太過恐慌,還好晚上燈不太亮,曾外祖母眼神也不好,看得不那么清楚。
沈山初強(qiáng)笑著說:沒事,我就看著感動。雖然也不認(rèn)識,可是總覺得很親近。
曾外祖母道:肯定很親近,畢竟不管見沒見到,都是鐵打的一家人啊。她摸了摸沈山初的頭,轉(zhuǎn)頭去看她的抗戰(zhàn)片。
沈山初安撫好自己的情緒,才又小心翼翼拆開新的信封,還是和剛才的一個樣。
這些字分明是自己寫出來的,是和自己一模一樣的字體。
雖然從未見過的林飄風(fēng)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但不見得字也要和自己一模一樣吧?
沒聽過字體也能遺傳的,難道真有這種巧合嗎?何況連寫信的行文風(fēng)格和語氣都和自己差不多。
曾外祖母不會有什么疑慮,所以也不會在意這個,而且曾外祖母早就老了。
可是他自己看,簡直是看著鏡子中出現(xiàn)了兩個自己,令他感到毛骨悚然。
他雖然如坐針氈,在那里胡思亂想,冷汗直流,但還是怕讓曾外祖母感到不安,硬著頭皮陪著曾外祖母把電視看完,等到曾外祖母去睡下了,他才想這件事該怎么辦?
如果有一個人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一定是整日神神叨叨,說一些不著邊際的話的上官千陽。
他拿了車鑰匙,小心關(guān)了門,給上官千陽掛了個電話說有急事找他,就往他家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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