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夫妻之實的時候,被不少人撞見了,那女子上了吊,女子的父親便誣賴我家仗勢欺人,霸占良家婦女,我那四哥不懂辯解,也不知道此事嚴(yán)重程度,竟是渾渾噩噩只將那惡老頭打了一頓,就任由那老頭四處散布我家仗勢欺人謠言。
好在蒼天開眼,現(xiàn)在有一法子,可解此困,我家已與那王家達(dá)成協(xié)議,娶了那可憐的姑娘,那王家就愿意為我家澄清,如今就差您這里一道撤回王家牌坊的旨意,今日三殿下倘若愿意用你手上的令牌給揚州知府下一道拆了那牌坊的命令,不日便有喜酒可喝了。
三皇子曹卓意外這顧家竟還有這種陰差陽錯之事,隨后又懷疑其中是否有詐,不過有沒有也與他沒有關(guān)系,曹卓微笑著點了點頭,說:這個好辦,一個牌坊罷了,只不過駙馬當(dāng)真不追究那王家欺君之罪嗎?何必還搭上你們府上的英明,去辦一場陰婚?
若要按照正常程序來辦,那王家便是抄家流放之罪!本殿上奏父皇,讓父皇張貼告示,闡明你們家與此事間的種種清白不就可以了?不比你們辦那場陰婚好?
駙馬顧勁臣笑著搖了搖頭,一副憨厚而老實地老父親模樣:不不不,珠珠他是全程參與此事的,珠珠他心善,覺著只那王家老頭不好,逼迫自家姑娘守寡不說,最后還逼死了人家,是想要給那王家大姑娘一個歸宿的,而且珠珠還想著借這個機會,好好讓他四伯改過自新,所以
三殿下啊,您可是要幫幫咱們。不然珠珠可不曉得還要怎么傷心的。
曹卓聽罷,即嫌棄面前這個胖子哭哭啼啼女子狀,又覺著賣表弟一個好很劃算,更何況此事的確是件小事,即便是珠珠表弟寫信到長安去,讓姑姑辦,姑姑也能辦,他這里能夠得表弟一個好,簡直是再劃算不過的。
曹卓想得很遠(yuǎn),目光悠悠失了焦,遙遙遠(yuǎn)遠(yuǎn)似乎能看見表弟對自己情根深種,為了自己傾盡家財為自己廣招門客,為自己招納賢才,為自己在父皇面前美言,最后自己成為東宮之主,成為九五至尊。好叫那些看不起他的賤人,從此顫抖著跪在他的腳下,日日擔(dān)驚受怕。
只是一個眨眼的功夫,三皇子曹卓便像是過完了自己的一生,此時夢回七歲,答應(yīng)下來:此事好辦,只是駙馬,珠珠人呢?我來揚州,最最要緊的,便是看看表弟了,大姑實在是思念表弟,已然積郁成疾,我是勢必要親眼看看珠珠的,看他好不好,不然
曹卓有些話也不愿意明說,畢竟現(xiàn)在還不是什么撕破臉的時候。
曉得曉得。駙馬顧勁臣很是懂事的點了點頭,說,這個自然好說,本就也是應(yīng)該的,昨日沒來見你,乃是我那可憐的珠珠身體不好,雖是瞧著有些肉,但都是虛肉,身子骨弱得很啊,大夫說不能見風(fēng),所以正打算送上廣林寺修養(yǎng)修養(yǎng),三殿下不如過幾日一同去廣林寺見見珠珠?
曹卓也不著急,他還要好好修養(yǎng)眼下的青黑挑燈夜讀所致得在見珠珠的第一面便虜獲芳心才是!
不急的,駙馬那撤了牌坊的事情應(yīng)當(dāng)也不著急吧?
不急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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