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都不怕啊?!?br>
“我怕你疼,可循序漸進(jìn)終歸太慢?!?br>
“那就一步到位好了啊?!?br>
心弦雙手摟在夜離的脖子上,用鼻尖親昵的蹭了蹭他的鼻子。
“你別這么膽小,我沒有那么脆弱?!?br>
“可你還看不見?!?br>
“但我能感受到啊,我知道你的輪廓,熟悉你的氣息,貪戀你的體溫,只要你不嫌棄我是個(gè)瞎子,我沒有什么放不下?!?br>
夜離沒有說話,只是抱著心弦的手緊了一些。
“就像你說的,天不順我那就逆天,只要你還在我還在,就沒什么不可能??缭竭@道屏障,不止是你想,也是我想。我甚至想看看,真有天譴又會(huì)如何。你不是說你不怕么?我也不怕啊?!?br>
心弦說話的時(shí)候聲音很輕,輕得像是一只小貓,一只在撓著夜離的心。
在聽到最后這一句的時(shí)候,他終于沖破了自己的克制。
吻如同狂風(fēng)暴雨一樣,落在了心弦的唇上。
一陣熱吻過后,心弦感覺到自己身體一輕,她被抱了起來。
很快,她的背后觸碰到了一片柔軟,她被放在了臥榻之上。
風(fēng)吹起榻上的輕紗飛舞起來,這樣漂亮的景致,可惜她看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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