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囂卻仿佛沒有聽見他的話,握住仙轎中,宓楚的手:“宓楚,你和我一同去,去尋兄長的殘魂可好?”
宓楚被他握得疼了,有幾分不耐煩:“羽囂,境主不是下令,不許你去?”
“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我兄長待你不薄,我們?nèi)ナ諗繗埢?,他或許還有活過來的希望!”
“羽囂,你冷靜一點?!卞党f,“妖宮是何情況,大家都不清楚,貿(mào)然前去,恐怕有危險。況且殉了太初鏡,哪里還會剩下殘魂,你沒看見,人間的這一場大雪嗎?”
白羽囂抬眸,看著她的目光,猶如在看一個陌生人。他輕聲開口道:“你知道嗎?若今日死的人是你,我也會殺向妖宮,哪怕以卵擊石,自不量力。若你有一線存活希望,我兄長也會為你出兵?!?br>
宓楚沉默不語,她知道,白羽囂說的是實話。
她冷冷道:“你應該去找赤水琉雙,而非找我,畢竟白追旭最疼愛的人,是她。”
白羽囂悲愴笑出聲。
多可笑,自己幼時蠢笨便罷了,兄長卻一直聰慧,看破宓楚所有伎倆,卻從不拆穿,依舊護著她,待她好,念在她父親的功績,極為尊重她。
但在宓楚眼里,只要不是待她最好,連去妖宮斂魂,她都不愿做。
“我不必找少主。”白羽囂道,“她會去的?!?br>
他知道,琉雙一定會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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