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潮生做這一切,都是琉雙暗暗打聽到的,他自己從來不說。
不過這樣下去,不是琉雙要的結(jié)果。他這樣傻愣愣般待她好,實(shí)在有幾分歲月靜好的味道,十分出乎她意料。
琉雙記憶里,妖君明明那般看重利益得失。他滿身孽欲,又冷酷果決。
她安頓好白追旭的殘魂,推開門,向著一旁的樹林中去。
林中濕氣很重,妖宮在七百年前,可算不得是個(gè)好地方。
她的仙衣不沾露水,帶著淺金色光華。
柔和月光下,琉雙看見一只龐大的妖鳥委委屈屈地“蝸居”著,守著一個(gè)人。琉雙看見妖鳥,仍有些不適應(yīng),努力把它和青鸞化等號。
它生得以后威風(fēng)凜凜,而不是生得現(xiàn)在這樣憨,年齡小小,心智不全,長得跟傻大個(gè)似的,活脫脫揠苗助長。
晏潮生如今估計(jì)沒有好東西可以喂它。
那人閉眼打坐,身上玄光微弱。
她隱約覺察到,晏潮生虛弱了不少,可是沒能探查出緣由。
原來這么多日,山主把自己的寢殿讓給她,和一只大妖鳥,一起住在山林,連妖山的小妖怪都不如。它們至少還能睡在屋檐下,有個(gè)遮風(fēng)避雨的地方。昨夜還下了雨,他和小妖鳥,要么淋了一整夜,要么用結(jié)界過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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