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雙眼已然失了神,迷迷糊糊的說著,遲晚晚心中暗罵一聲強(qiáng)壓下靈臺痛楚湊過去聽:“要?要什么?”
“藥…”
遲晚晚反應(yīng)過來:“你是說丹藥?是什么藥,在哪里?”
完了。
來不及了。
白墨心中一涼。
遲晚晚沒有防備,一下子便看到一副極其詭異的畫面。
只見榻上哆嗦著蜷成一團(tuán)的白墨忽然就僵住了,他睜開雙眸,原本的一片赤紅一瞬間化為墨色。
一雙完全沒有其他顏色的眼睛。只有一片漆黑如墨。
遲晚晚自詡是個見過世面的魔,但他當(dāng)下只覺脊背發(fā)涼。
白墨表情呆滯的看著他,如果這也能算看的話,極緩慢的開始說話,就像剛會吐字的幼童,遲晚晚聽了好幾遍才弄明白。
他說:“東陽?!?br>
東陽!
遲晚晚的手一下子就抖了起來:“你說東陽?你是不是說東陽?”
可白墨什么都聽不見,又呆呆的說了幾遍之后忽然身子一僵,再不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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