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染沉吟了一會兒,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近些日子她越發(fā)覺著自己腦子混沌起來,加上一心撲在婚事上,許多的事情都無暇去細細思量。
沒過多久,白禾便派人過來傳無塵了,法會今日開始,這是正經事。
無塵捏捏她的臉便一臉鄭重的離去了,白染哀哀一嘆。
“你說幾個月之前我們還是同樣一個境界,幾個月之后他已經是可以和這些老怪物一起論道的境界了,這差距…”
離風還在生她的氣,自然沒什么好臉色:“是啊是啊,這下知道自己無能了吧,看看真正的天才是什么樣的。還有,什么叫幾個月之前跟人家是同一個境界,你是一萬四千歲才入金仙境后期,人家是一萬七千歲卻已經金仙境大圓滿連突破上神都嘗試了四回了?!?br>
白染刷的一下偏過頭瞪他,目光殺氣騰騰:“那你呢,一萬多歲的妖了還在真仙境徘徊。殿下那是普通神仙嗎,我看恐怕是從古至今也是數(shù)得上的天賦,至少我在當代還算是天資絕佳的,這可是師父認證過的,師父是什么人物,他的話那是…”
說著說著差點就要暴露了,白染反應過來,忽然停了聲音。
“嗯?師父的話怎么了?”離風眼神一亮,忙追問道。
“師父的話你聽著就是了!”白染擺了擺手,眼神閃爍著不再看他。
離風眼神一暗很想化出本體來咬她兩口。
又糾纏了好一會兒,白染將離風趕了出去,她左思右想不放心,想著還是要找遲晚晚問一問,如今喜宴也結束了,挺到現(xiàn)在不容易,別到最后關頭出了什么岔子。
慧青宮庭院內,白染在小案邊落座,看著遲晚晚語重心長的說:“晚晚兄,聽說你昨夜又碰上小墨了?你們沒起什么沖突吧,我得跟你說清楚,你別看我是他姐姐,許多事情我是一點做不了他的主的,小墨從小性子孤僻又執(zhí)著,上一回連蒙帶哄的勉強勸住已是萬幸,若再有什么我是萬萬沒有把握了?!?br>
遲晚晚倒是神態(tài)輕松,笑嘻嘻擺了擺手:“小染兒不必擔心,昨夜我們是碰上了,但絕對沒有沖突,我看你弟弟沒有你說的那么可怕嘛,你不知道,我們昨晚把酒言歡那是相逢恨晚,簡直就要義結金蘭了?!?br>
白染一臉你就別騙我了的表情:“小墨從來不喝酒的,看來的確是發(fā)生什么了,晚晚兄你就說實話吧,我承受的住?!?br>
遲晚晚尬笑一聲,打開扇子扇了兩下:“是,他不喝酒,我是說我喝酒,我喝酒他喝茶嘛,總之相談甚歡,前頭的誤會恩怨也都解釋開了,我這人的親和力你是知道的,連你家殿下那樣的性子都能結為好友,對付一個一萬多歲的小孩子有什么難的。你就安心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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