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染大驚：“你究竟受了多重的傷，需要一位上神以本源之力相救？”
白墨又搖頭：“不是傷，是病?！?br>
“?。俊?br>
“七千年前，我經(jīng)歷了第一次…覺醒?！卑啄遄昧似蹋x了覺醒這個詞，“我的身體和元神都在覺醒?！?br>
“什么叫覺醒？”白染不明白。
“就是覺醒。你再問我也說不出來了，總之就是一種變化，像是，有什么東西正在醒來…的那種感覺?！?br>
我說不出來，也實在不必說出來叫你煩惱，身體的覺醒是真實的折磨，元神的覺醒是比真實的折磨更加折磨，白墨一想起那時候無數(shù)個日日夜夜憑空出現(xiàn)在自己腦中的記憶碎片和畫面，就不寒而栗。好像原本好好的人生突然被另一個人強闖了進來，你趕不走他，然后還發(fā)現(xiàn)原本的自己也被他改變了。
白染聽的脊背發(fā)涼。
“覺醒之后，我很快便感覺到身體變得更加虛弱，凡間六十年，茍延殘喘，雖沒有你經(jīng)歷的那般狠絕凄涼，但亦是一場煎熬。這樣的感覺在我回天之后驟然爆發(fā)出來，那時若封啟晚了一步，或是有一絲猶豫，也許我就直接隕落了?！?br>
“那…那你現(xiàn)在？”
白墨披好外袍習慣性的又倒上一杯茶，溫熱的茶杯握在手里才心中一定。
“昨日你婚宴上的那杯紅塵道，我想了想，應(yīng)該是因它的緣故，雖然我還未弄清其中的關(guān)聯(lián)，但昨日我經(jīng)歷了第二次覺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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