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掃過這個辦公室,非常普通的辦公室。一些必要的家具,還有兩面墻整齊擺放著深奧書籍的書架,角落里堆放著一些他看不懂的儀器設(shè)備,說不定還有暗門或者被隱藏起來的保險柜之類的東西。
總體的色調(diào)是清雅淺淡,窗簾拉緊,一室昏暗,中央空調(diào)和空氣凈化器的出口嗡嗡的細響,讓空氣流通的同時室溫保持在26度的恒溫。
小菊睡了嗎?香取遙問。
貼著他肚子的人,呼吸均勻,吐息拍打在單薄的衣物上,肚子微微有些發(fā)癢。香取遙不知道條野現(xiàn)在思索著什么,腦海里承受著什么樣的狂風(fēng)暴雨,計較著各種得失。
如果是隊長的話會很麻煩。良久,條野低聲的說出這句話。會讓他說出麻煩兩個人,可見是多么棘手。
事情沒有你想象的那么簡單,作為獵犬的隊長若是和那種事掛鉤,以他在國家和國際上的威望,勢必會引發(fā)一次持續(xù)性長久的地震式連鎖反應(yīng)。
條野的話很委婉,別人聽不出來,香取遙聽出來了。是在委婉的質(zhì)疑著他的異能力的作用時限。他不能分辨隊長這種所謂的好能夠持續(xù)多長時間,會不會哪一天又冒出危害社會的想法。
他是從軍校中被提拔進軍警,由福地櫻癡親自選拔加入獵犬,手把手將他從稚嫩的新兵苗子培養(yǎng)成現(xiàn)在合格的獵犬,期間付出多少努力尚且不論,更重要的是他與福地的關(guān)系,說是半個師父也不為過。
條野雖然有些讓人詬病的壞習(xí)慣,但他對國家的忠誠毋庸置疑。而福地背叛了國家,這件事不是短時間內(nèi)能夠釋懷的。
一切證據(jù)都被銷毀了。條野咕噥著。若是他早一點知道這件事的話,還能找出一些定罪的證據(jù),有些事情不能因為福地不做了,就能夠當(dāng)做沒發(fā)生過。
死去之人的冤魂不會因為劊子手浪子回頭就能夠平息。自然,條野不是那種正義感強到要為所有冤魂討回公道之人,即便是末廣鐵腸也不會存在著這種幼稚的心思。
行走在黑白交界的獵犬,見識過太多人性的復(fù)雜面,他們也曾經(jīng)因為各種理由釋放了抓捕到手的犯人,他們是軍人,不是法院,即便是法院都存在著各種利益糾葛,更何況是作為國家的刀的獵犬。
只是叛國這一條,是無法退讓的。福地櫻癡一定早就銷毀了所有的證據(jù),清清白白,他的理智告訴自己是無法將對方送上軍事法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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