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野和惠子頭搖得厲害了。實不相瞞,若是那些人但凡能見到香取遙一根頭發(fā),只會比他們這兩個做下人的加殷勤。不說本家的老爺夫人和大少爺大小姐了,誰敢碎嘴到香取遙面前,破壞這兩個人的感情,圈子里的名媛們都能合伙將那群人的嘴巴撕爛。
好不容易大魔王脫單了,就算輪到她們聯(lián)姻的幾率少得約等于零,也沒有人敢打這個賭。條野采菊在圈子里的名聲誰敢跟他牽扯啊,怕是嫌自己日子太好過了。
左不是右不是,條野郁悶。我也沒惹他啊,難不成是那晚我沒發(fā)揮好?他又搖了搖頭。不可能,人都爽得暈過去好幾次了,他的表現(xiàn)絕對沒問題。
北野/惠子:我覺得您的嫌疑是最大的。
嘖,那小子身體又不好,除了那身衣服錢包都沒帶,又沒有朋友,能去哪里。條野焦頭爛額,就覺得很煩。
當(dāng)初他是在一條巷子里撿到香取遙的,一個人孤零零的倚著墻壁抬頭望著星空,心跳平穩(wěn),表情平靜,唯獨就差了點人氣。感覺下一秒這個人就能消失一般,對周遭事物都提不起半點興趣。
從撿到他起,條野采菊就知道這個小子是個麻煩人物。像是一尊沒有思想的人偶一般,也唯有在他面前時才會有點情緒起伏,這種只依賴他的感覺老實說,還挺上頭的。
他面前還擺著北野從畫室找出來的那支鋼筆,還有香取遙完成的畫作。說是畫作,其實也就跟小孩子涂鴉一個水準(zhǔn),亂糟糟的恰如那個人破碎的心靈一般。他在意的是上面沾染到的香取遙的血液。
嘖,他第一次發(fā)現(xiàn)香取遙有自殘舉止是在一年前,說是要給他做飯,電飯鍋差點炸了,平底鍋差點燒穿了,他跟個沒事人一樣的拿著菜刀對著自己的手比劃。
問他想做什么,他說想畫畫,血的顏色比顏料的加純粹,想試試試個頭啊!慌得他連忙讓人把公寓里所有刀具和尖利品都收走了,連家具都換成了不傷人的圓邊,唯獨鋼筆的存在感太低了,正常人也想不到它還能這么用,就被漏掉了。
好在他也就做了那么一次,后面失去興致了也不在這上面糾結(jié)。
條野捏了捏眉心,他得想想等找到人了怎么好好教訓(xùn)他一頓。找不到是不可能的,但凡他在國內(nèi),就算挖地三尺也能把人找出來。
北野看條野心煩,讓惠子先出去,正準(zhǔn)備開口的時候,恰好手機響了。他聽到這獨屬于香取遙的來電鈴聲格外的激動,條野也有了反應(yīng),伸手剛要接過北野遞過來的手機,想了想又揮手讓他開了外放。
北野眼神有點復(fù)雜的看了自家少爺一眼,手下卻是不慢的接通了。香取遙的聲音從手機另一邊傳來,聽得出來他心情不錯,語氣很松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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