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從白若凌口中說出任何組織的名字,他都不會感到驚訝。
唯獨(dú)“暗網(wǎng)”二字,讓他眉頭緊皺,感到震驚。
他本就是江州分部的堂主。如果訓(xùn)練殺手的事情,他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呢?這里面到底暗藏著什么玄機(jī)?
“你想清楚,到底是不是暗網(wǎng)?”方羽問道。
白若凌露出了痛苦之色。
雙手抱頭,似是不愿意在回憶。
時而搖頭,時而點(diǎn)頭,雙目盯著桌子,口齒不清地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暗網(wǎng),暗網(wǎng)……是暗網(wǎng)!”
方羽的眼神陡然變得犀利。
真是暗網(wǎng)嗎?
也來不及思考其中的緣由,看著白若凌痛苦的模樣,方羽也不忍心強(qiáng)逼她回憶。
他雖是神醫(yī),卻一時看不出來白若凌到底是因?yàn)槭裁聪氩黄饋怼?br>
藥?
催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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