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子,這些人都嚇傻了,被人喊出來的耿玄彪和他的準新媳婦,以及之前一直躲在屋里不出來的耿父、耿母也出來了。
半個小時后,吉蔓蕓被急救人員抬上了救護車,作為家屬,耿家的人自然得跟著一起過去,耿玄彪是當仁不讓、必須隨車一同前往醫(yī)院的,跟他一起的,還有幾個玩伴。
耿父、耿母則以年紀大了,不便到處走動為由,留在家里。
耿玄彪的新相好也不敢跟著過去,等到救護車離去之后,她也跟耿父、耿母告辭,在耿母的多方勸慰,表示沒事兒,讓她不要放在心上之后,就離開了耿家。
因為耽擱的時間太久,吉蔓蕓在送醫(yī)的途中曾經(jīng)休克過一次,后來經(jīng)過醫(yī)生的緊急救治,險險救了回來。
到醫(yī)院后,她被馬上松緊了搶救室進行手術。
耿玄彪等人就一直在外頭等著,但這個過程很長,幾個伙伴在凌晨十二點之前就相繼離開了,
將近七個小時之后,也就是將近凌晨四點鐘的時間,手術室外頭的燈滅總算了,疲憊的醫(yī)生從里頭走了出來,語氣不容樂觀地道。
“病人腦部骨裂,并造成大范圍的淤血,雖然經(jīng)過我們的全力搶救,暫時保住了性命,但目前情況還很不穩(wěn)定,我們接下里會將她送入重癥監(jiān)護室進行二十四小時密切關注,如果二十小時之后,情況穩(wěn)定,那她的性命暫時無憂,但是什么時候會醒過來,我們也不好把握?!?br>
醫(yī)生的一番話,讓原本孤身等在手術室外頭,等著幾近崩潰的耿玄彪更心涼了,他顫聲問道。
“醫(yī)生,您的話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你們也不好把握我妻子什么時候會醒過來,她,她會醒不過來嗎?”
說到這個可能的時候,耿玄彪的語氣愈發(fā)沒有底氣。
也許是見識多了這樣的場面,醫(yī)生的情緒很平穩(wěn),并沒有被耿玄彪所影響,他就事論事地說道。
“因為淤血在腦部停留的時間過長,給腦部的組織及功能造成了較為嚴重的影響,依據(jù)目前來看,你的妻子醒不過來,成為植物人的可能性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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