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上開往花港觀魚的游船,湖風帶著水汽拂面而來,稍微吹散了些許身T的燥熱。
云弈被詩趣護在船艙靠窗的位置,靠著他堅實的x膛。
西湖的景sE確實美不勝收,三潭印月、蘇堤白堤、遠處的雷峰塔在薄霧中若隱若現(xiàn)。許多乘客都在掏出手機,開啟各種打卡。
然而云弈的心神根本無法集中在風景上。
身T的極度敏感讓每一次船身的搖晃都變成一種折磨,跳蛋的輕微震動像羽毛搔刮在他的神經(jīng)末梢。
詩趣的手始終牢牢地環(huán)著他的腰,偶爾隔著衛(wèi)衣,用拇指暖昧地摩挲他敏感的側腰軟r0U,或是狀似無意地按壓他飽滿的T瓣,每一次觸碰都激起一陣細微的戰(zhàn)栗。
他能清晰地感覺到詩趣緊貼著自己后背的x膛里的那顆心臟同樣在有力地跳動,帶著和他一樣灼熱的溫度。
終于踏上了花港觀魚的島上。島上綠樹成蔭,亭臺樓閣點綴其間,依著藍天白云,頗有幾分江南氣息。
然而對于云弈來說,他的每一步都如同踩在棉花上,雙腿虛軟得厲害。
ga0cHa0后的脫力感尚未完全消退,后x里持續(xù)不斷的震動和rUjiaNg被夾緊的微痛,都在不斷消耗著他的T力。
他幾乎是被詩趣架著在走,半個身子都陷在詩趣的懷抱里。
詩趣的手臂強壯有力,穩(wěn)穩(wěn)地支撐著他,成為他此刻唯一的依靠。
游客們擦肩而過,投來或好奇或善意的目光,云弈羞得只想把頭埋進詩趣的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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