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爵銘端坐著,身形如玉,矜貴優(yōu)雅,那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如果不是認識了他的本質(zhì),還真能被他的外表給騙了。
夏楚氣的咬牙切齒,直接回懟,“爵銘,那你是不是還要喝些補腎的藥。”
“……”
爵銘驀然一怔,轉(zhuǎn)眼看向夏楚,清楚地看到她眼中的挑釁之意,舌尖抵了下后槽牙,眸中閃過一抹意味不明的神色,語氣曖昧,“夏楚,我需不需要喝藥,你還不知道?”
看來是前夜她受到的教訓不夠,竟然敢質(zhì)疑他的能力。
她知不知道,男人這方面的能力,是不容置疑的。
而且,他自己說的七次,也只是嚇唬一下她,她竟然還較真了。
俯身,嘴巴湊在夏楚的面前,戲謔道,“要不要,今晚我們試試,我也很想知道,我能不能七次?!?br>
夏楚臉色一變,轉(zhuǎn)眼看向窗戶,不再說話,心中暗罵爵銘太過無恥,這種話還能當著外人的面,說的這么光明正大。
看著夏楚微變的臉色,爵銘眉毛輕佻,唇邊勾起一抹邪笑,轉(zhuǎn)眼看向前方,臉色驟變,眸中肆虐出一抹冰寒。
在他看來,他和夏楚只有盡快成婚,讓她懷上他的孩子,她才能收心,不會再想著逃跑。
而她的狡猾他也是知道的,想必這次沒有喝成,還會再想著買藥的,他得想辦法避免這件事情的發(fā)生。
一直到了夏楚的家門口,兩人也沒有再說話;待車輛停下之后,夏楚看也不看爵銘一眼,自顧自地打開車門下車。
見此,爵銘緊抿著薄唇,一臉的不悅,長臂一伸拉住夏楚的手,再次提醒,“記得收拾東西,我晚上來接你?!?br>
又聽到爵銘說起這句話,夏楚氣的牙疼,“爵銘,我說了,我不要去你那里住?!?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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