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長老,陶長老,且慢?!?br>
于雨柔擺了擺手,轉(zhuǎn)向周舒道,“周宗主,本宮念你是后起之秀,又是一宗之主,禮讓你三分,不責(zé)你直言不敬之過,但你私下調(diào)查重陽宮的事務(wù),實(shí)屬不智不善之舉,卻不知道你要如何解釋?”
周舒似有所思的道,“這么說來,那我還要感謝宮主了?”
“這就不必了?!?br>
于雨柔淡淡的道,“本宮承認(rèn),小柔的確不在宮內(nèi),但她現(xiàn)在沒有事,而且這是我們重陽宮的事情,和你沒有太多關(guān)系,你若來做客,重陽宮自然歡迎,但如果要提出別的要求,恐怕就不能如愿了?!?br>
一位長老點(diǎn)了點(diǎn)頭,跟著道,“周宗主,你要進(jìn)麒麟殿,那是萬萬不能,三殿都是重陽宮重地,尤其麒麟殿更是重中之重,絕不可能讓外人進(jìn)入?!?br>
“說什么為找小柔,分明就是想找個理由進(jìn)麒麟殿罷了?!?br>
另一長老哼了一聲,“但重陽宮不是居陰山,也不是夏侯世家,不是任你來去自如的地方。”
周舒朝那邊看去,說話兩位長老皆是古稀之年,雪花短須的是陶章節(jié)長老,黑須垂胸的是歐茂春長老,兩人面色紅潤,似是要滴出油來,精神極好,的確是陽氣極盛、火氣極旺的樣子,還有一位長老,叫做云怨天的,一直沒有說話,他看上去年輕得多,也穩(wěn)重得多,不過修為卻比那兩位高出了一重,已是渡劫境五重修士。
若論實(shí)力,周舒可以輕而易舉的制服他們,只是,這是在重陽宮里。
六大宗門的地位擺在這里,其中老古董修士也不知有多少,渡劫境七重以上的怕不下十人。
周舒自是不懼,但這么做對自己,對荷音派都沒有好處,更加不可能找到祝小柔。
也是沒有想到,重陽宮為何對他充滿敵意,是因?yàn)樽P∪?,還是重陽宮宮主,或是別的事情,難道真的是因?yàn)樽约汉拖暮钍兰覝绲艟雨幾?,引起了重陽宮的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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