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落座,好一會沒人說話。
都是面帶微笑,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好像誰先開口誰就會輸似的。
“呵呵,道友真是沉得住氣啊。”
過了約摸一個時辰,云怨天有些忍不住了,微微搖頭,“道友就不好奇,我來找你做什么?”
周舒笑了笑,“有些好奇,但長老總歸會說的,我又何必問呢,左右也是無事。”
“這倒也是?!?br>
云怨天不覺而笑,起身行了一禮,頗顯鄭重的道,“今日于宮主和兩位長老對道友頗有不敬,我在這里給道友道歉了?!?br>
周舒還禮,搖了搖頭,“此事已經(jīng)過去,云長老不必再提,我也沒有放在心上?!?br>
云怨天微微一怔,隨即道,“周宗主果然豁達(dá)。如此倒是我多事了,不過道友就不奇怪么,宮主和長老為何如此待你,照道理,于宮主可算你的親戚,她和祝小柔……”
看著周舒,他眼神微動,似是有許多話想要說。
“我確實很想知道,但長老恐怕不會輕易告訴我吧?”
周舒看了他一眼,笑了笑道,“長老,你有什么要說的就盡管說吧,不必試探,你說你想要知道的,我說我想要的,合則兩利,不合則分,豈不爽快?”
云怨天微微一笑,點了點頭,“看來宗主是明白人,我也不多說其他的了,敢問宗主,煉妖壺是不是在你手里?”
該來的,果然是要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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