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怨天捏著那顆棋子,頓了頓道,“全兄,我會想好的,不過全兄為何會認為,這殿里的異動和我有關呢?難道就不能是巧合嗎?”
“巧合,也許有可能?!?br>
全不安輕輕點頭,緩緩道,“不過,我聽說你來找我下棋之前,去找了荷音派的周舒,你們談論甚久,然后你就來找我下棋,而周舒,就不見了,然后麒麟殿前的陣法就發(fā)生了異動?!?br>
“就這樣,你還覺得是巧合么?”
看著云怨天,他的面色漸漸凝重起來,蒼白中帶了一抹血色。
血色在臉孔中流動著,似乎隨時都能冒出來,化作烈火,吞噬一切。
云怨天神色一滯,只搖頭道,“全兄此言差矣,我是去過周舒那里,那只是重陽宮的待客之道罷了,至于周舒去哪,我也管不到,全兄所說種種,并沒有什么確實的證據(jù)啊?!?br>
“你說的對?!?br>
全不安平靜的點了點頭,“不過,等他出來就知道了,那陣法的波動如此輕微,他應該是得到了陣符,很快就能出來,我們等著就是?!?br>
云怨天看了殿門一眼,不言不語,只在心中想著對策。
他是絕不能讓周舒出事的。
“別閑著,繼續(xù)下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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