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不算,她更是時不時的換個姿勢,絲毫不顧及邑白先生的感受。
終于,邑白火了。
“你到底能不能安穩(wěn)下來?”他大喊一聲。
她到底知不知道,他究竟忍得有多么不容易?
被他一聲喊,夜色只覺得委屈極了。她撅著嘴,怯怯的往后挪去,“我,我只是怕枕的太沉,你胳膊會不舒服……”
原來如此。
邑白立刻就自責了起來,他滿帶歉意的看著夜色,“對不起,我,是我太兇了。”
“沒關(guān)系?!币股珦u了搖頭,“是我不好,我不動了,睡覺吧。”說著,她轉(zhuǎn)過身去,背朝著邑白睡著了。
邑白看著她的背影,心里又是止不住一陣滄桑。
得,別說看得摸不得了,這下子,就是連看也看不得了。
他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認命的閉上了眼睛。
但是,他不知道,就在他嘆氣聲落下的那一瞬間,閉著眼睛的夜色,嘴角卻是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來。
一夜好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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