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卻是先前,替劉瑜送信來大名府的高俅。
劉瑜一把將他扶起,溫聲道:“何至于此?你這些日子,在大名府可好?”
“相爺?shù)故欠峙闪瞬簧俨钍陆o小人去做,只是不許小人捎信回京,時刻都有人跟在身邊?!?br>
借著月光,分明見到高俅眼角有些濕意,劉瑜笑道:“原來如此,我倒是小看了韓魏公?!?br>
“恰如先生所料,今晚用了飯,過了一陣子,那兩個看管小人的護院,便沒和平日里一樣,輪流跟著小人了,直接便自去了?!备哔瓷焓帜艘幌卵劢?,強笑著對劉瑜答道。
劉瑜點了點頭,回身行到壁角取下燈籠,對高俅說道:“進房間里說話吧?!?br>
反正韓相爺是心里有數(shù),料到高俅會來找劉瑜,再偷偷摸摸說話,就是自己找罪受了。
襲人聽著劉瑜召喚,禁不住翻了翻白眼,穿衣起來,又去張羅燒水煎茶等等。
高俅倒想自己來辦這些事,但看著劉瑜眼色,便止住了已到嘴邊的話。
很明顯,劉瑜就是想熬一熬這位襲人,綺霞已感覺有問題了,這位襲人,誰知道有沒有問題呢?讓她多說些話,多做些事,讓她的精神疲乏,或者能從中看出什么東西也說不定。
“你在這韓府里,有門路?”劉瑜低聲向高俅問道。
高俅臉上便有了一種自信,抱拳道:“得以在先生門下,小人不敢自輕!”
不敢自輕,就是不敢看不起自己。
為什么?因為他是劉瑜門下走狗啊,劉瑜門下,連這本事也沒有嗎?
雖然韓琦派人看住他,也不讓他往京師捎信,又不停派發(fā)一些細碎活計,讓他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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