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借你錢做什么?去賭么?哪個賭檔?”劉瑜笑著問道。
對方還沒回答,劉瑜卻就對那些差役說道:“諸位做公的大哥,這廝那日將學生綁出城外,明晃晃的鋼刀橫在頸上,逼著學生寫下這借據(jù),中人就是他同伴。同時被綁的,還有另外幾個讀書人、一位商賈和他的兩個隨從,敢有不從,敢說硬話的,都被他一刀殺了,尸骨就埋在陳州門外的義莊后頭!”
“義莊后頭有一排槐樹,從東頭數(shù)起,第三顆下面就是埋尸之處!”
“當時有八人,五位著儒衫的,兩位著短打,還有一位我只記得,火光下那袍子有反光,怕是絲綢!”
那公子哥聽著勃然大怒,拍案道:“放屁!”
他是清楚知道,劉瑜在胡說的,這借據(jù),簽押是專門找仿人筆跡的高手做的,指印是劉瑜昏迷時,拿著手蓋的。哪里有什么綁架到城外,又是勒索,又是殺人之類的過程?
但那些做公的衙役不知道這個局啊。
不可能為了考驗劉瑜,把整個東京師都換上一遍吧?
所以聽著劉瑜言語確鑿,那些差役卻就退縮了,商量了一陣,對那公子哥說道:“人命關(guān)天,這事還得從長計議?!?br>
差役頭子倒是個能辦差的,當然教差役把劉瑜和那公子哥都關(guān)在房內(nèi),不許他們離開。
自己領了一隊人,打著火把,坐了吊籃出城,去那義莊后頭,按著劉瑜所說方位挖尸。
不挖倒罷了,一挖那是真有尸體??!
怎么可能沒尸體?掃蕩了西夏、遼國的暗樁,那些尸體總得有地方埋吧?
又是冬季,尸體腐化得慢,真如劉瑜所說服飾!
當真一個穿綢的,五個穿儒衫,兩個穿短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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