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公文送達(dá),送行的人,悄悄散了三分二。
這些人盡管悄悄走了,可是走得實在太多,以至于路邊顯得空蕩蕩。
如夢坐在馬車?yán)锟粗?,禁不住滲下淚來:“公子先前,如何關(guān)照他們?可如今,落得如此下場!”
倒是襲人畢竟在相府里呆過,咬著銀牙勸道:“錦上添花者多,雪中送炭者少,沒關(guān)系,正是謂'潁川從我者皆逝,而子獨留,始驗疾風(fēng)知勁草'不外如此!”
大抵也只有無心無肺的仙兒,仍舊在跟日麥青宜結(jié)、苦娘艾娘三個,分享著吃食,憧憬著徐州有什么美味。
而有不明就理的親事官,向著他們的首領(lǐng)李宏低聲問道:
“這些人等,怎地來送相公,又悄然走了?”
“相公非是新黨,也非是舊黨啊!”李宏苦笑著說出了事實的真相。
這有一個站隊的問題。
當(dāng)然如果是那些等著補(bǔ)缺的,不要說才七品,就是五六品,也不見得就有資格站隊。
中外古今,不是想趙也就能姓趙的,不自量力想趙姓的,被呸上一口,罵一聲:“憑你也配姓趙?”
那真沒什么出奇。
但劉瑜是有資格站隊的了,不說細(xì)作事務(wù),單是王安石、曾公亮、韓琦、富弼對他的看重,還有他為敵的人,司馬光,一般官員,也配入司馬光的眼角?劉瑜能成為司馬光的敵人,也說明他在大宋的朝廷里,是有一定地位的了。所以他有資格來站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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