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而后戰(zhàn),兵法之常;運用之妙,存乎一心?!?br>
高遵裕聽著臉色一變,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過了半晌才點了點頭道:“子瑾知兵!”
很顯然,高遵裕是打算看劉瑜笑話的,他高總管練兵破敵,水平如何不論,至少戰(zhàn)場上帶著兵打出來的官職,他這一路過來,都覺得這問題沒法答——要答得有水平不瞎扯,又能扣題,他自己都覺得懸乎。
但沒有劉瑜想了一會,張口說出來,卻真的就不偏不倚!
列好陣勢,然后作戰(zhàn),這是戰(zhàn)爭的常態(tài),也可以說是準(zhǔn)則;
但戰(zhàn)略戰(zhàn)術(shù)上,巧妙靈活的運籌帷幄,就全在于善于思考了。
這話它很能對上那個空洞的問題,但又非常有水平,耐得住推敲。
所以高遵裕才會覺得劉瑜怎么可能答得出來?感覺不可思議。
當(dāng)然妙了,劉瑜心中苦笑,他是沒辦法了,這本來就是南宋最璀璨的軍事家,岳飛岳武穆的軍事理論。這理論放在大宋現(xiàn)時,怎么可能不牛逼?岳武穆戰(zhàn)略、戰(zhàn)術(shù)的成功,又不是吹捧出來的,那是真的以少勝多,一場一場打出來的啊。
得了劉瑜的回答,高遵裕明顯此行的任務(wù)已完成,閑話了幾句,便辭了去。
出于禮節(jié),劉瑜當(dāng)然也要送別,不單要送出門,還要送得高遵裕離了徐州城五六里地,才依依不舍揮手作別,這年頭就這禮節(jié),除非說劉瑜做到韓琦、富弼那位置。不然的話,不這么干?可以,落個狂生什么名頭是小事,關(guān)鍵是在整個大宋官場,那就自我孤立了。
王安石吃魚餌的呆事,許多人都聽過,但換個人試試?
他能呆,是因為他是王安石,換個人來,隨時可能就因為君前失儀吃罪,或是自此被認為腦子有問題,不再被器重大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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