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進京倉促,無暇考慮此事。”
李林甫笑了笑道:“我只是說說罷了,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中郎將,考武舉也沒什么意義,這一般是中原各府兵晉升的臺階,他們不像你們,有打仗立功的機會,只能靠武舉當官。”
說完,李林甫將奏折放下,便道:“聽說今天一早,你把人犯送到大理寺了?”
“屬下就是來向相國稟報此事?!?br>
“好!到我會議室去講?!?br>
李慶安跟著李林甫走進了會議室,李林甫在一張榻上坐下,一擺手道:“你說吧!”
李慶安便將這兩天發(fā)生的事情,詳詳細細說了一遍,最后取出一冊狀書,呈給李林甫道:“屬下趕制了一本副本,副本交給了慶王之子,這是正本,特呈給相國?!?br>
李林甫笑了笑,接過狀書翻看了幾頁,便放下問道:“你是怕得罪慶王嗎?”
“是的,屬下不想得罪慶王?!?br>
“可如果我把這狀書給慶王看,你豈不是立刻被揭穿了嗎?”
李林甫目光微冷地注視著李慶安,等待他的回答。
“屬下以為,相國不會拿給慶王?!?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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