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出去。
要找霍黎辰!
她厲聲對著女傭道:“你們?nèi)甲岄_,放我出去,否則我就殺了他。大不了,同歸于盡!”
“小晚,你不敢的。”
云司翰脖子上鮮血直流,可他卻仿佛像是沒事人似的,仍舊淡定的坐著。
他的嗓音沙啞,說的話,卻十分的篤定。
“你的手上從來沒有沾過鮮血,你沒有勇氣動手殺人。別做這么無畏的掙扎,把剪刀放下。”
放下剪刀,繼續(xù)被他關(guān)著,囚禁?再讓他利用她,去傷害打擊言家的人?
言晚全身的細(xì)胞都在抗拒。
她即使從來沒有經(jīng)歷過這種事情,甚至是連一只雞都沒有殺過,可全家人的生死,愛人的安危都壓在她的身上,她沒有退縮的權(quán)利!
“云司翰,兔子急了也要咬人的,有本事,你就試試我到底敢不敢!”
言晚咬牙切齒,一個字一個字的從牙齒縫里咬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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