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情也不動,舔了一下發(fā)干的唇瓣,一五一十的將詩情全盤托出。
“什么?你說落兮丫頭出事了?怎么可能!”大長老端著茶水的手有些顫抖,茶水直接從杯子里溢出。
“奴婢也不相信,但奴婢來不及問那些人細(xì)節(jié),大管事派出去的人就出現(xiàn)了,我只好回來找到大長老,大長老,求你救救那些人吧,他們是小姐這次歷練認(rèn)識的朋友!”
君亦的眉頭也是皺成一條,那個小丫頭死了,不可能吧,她那么聰明伶俐。
“小姐離開的時候囑咐過奴婢,倘若君家有什么事情,讓我來找大長老你,小姐說過,您是可信的,求大長老救人!”詩情說著,重重的磕頭。
大長老的嘴角抽了抽,小丫頭還真是聰明,還知道玩這招。
“好了,你告訴我他們往哪里去了,本長老親自去救”君浩天啊君浩天,不出手,當(dāng)真君家是你們說了算么。
“啊好,他們往城外跑去了,據(jù)我回來不到兩炷香的時間,應(yīng)該還有得救”她真是拼了命的在跑。
隨后,大長老不再言語,迅速的走出了房間,只剩下君亦留在原地,他狐疑的看了一眼詩情,“還跪著做什么,走啊。”
詩情委屈的癟嘴,“腿麻,起不來了”她跑得那么快,又是第一次跟大長老說這么多話,一同面對這些事,能堅持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極限。
君亦的嘴角狠狠一抽,伸出手,“我拉你”倒是沒想到短短半個月的時間,君落兮居然將柔柔弱弱的小婢女,**得能獨(dú)擋一面。
“大哥,那些人也是君家的吧,但為什么他們要?dú)⑽覀儭痹S仙十分不解,君家到底是什么情況,知道自家二小姐死訊,雖然要低調(diào)處事兒,但也不至于殺他們滅口吧。
衛(wèi)巴眉頭緊皺,咬了咬牙道,“還不明白么,那丫鬟說了,君落兮跟大小姐君落恬是敵對的,都怪我,早應(yīng)該想到這點(diǎn)的,只是沒想到君家這么多人都是他們那邊的?!?br>
“?。磕菈氖铝?,不知道那個叫詩情的會不會被他們對付”李安有些憂愁道。
還不到城外,在一處偏遠(yuǎn)人煙稀少的地方,衛(wèi)巴他們便被這一群人追著。
“跑啊,看你們能跑到哪兒去”為首那名年輕男子十分得意,他便是君浩天的手下,也是第一個知道君落兮被害,作為轉(zhuǎn)告真相的人。
衛(wèi)巴目光冰冷,“我們沒想跑,只是殺人換個地兒!”
“呵呵,口氣不小,但你們今天注定要死!”他一使眼色,這二十個人便統(tǒng)統(tǒng)將衛(wèi)巴他們包圍起來,一個個,手持長劍,一臉殺意。
“要我們死,也得給個理由吧,我們只是傳個話,居然也能引來殺身之禍?”許仙瞇著眼眸,一臉不解,實(shí)際上握著武器,無比警覺。
年輕男子頓時哈哈大笑起來,“要怪就怪你們傻,可以當(dāng)做沒看見的事情,非要看見,還說出來”如果他們只是來告訴他們君落兮的死訊,也許就不會這樣。
要怪便怪他們說了是誰害死的君落兮,他們只要她死,卻不想知道她被誰害死,更不希望害死她的月宇離天被人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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